"我告訴你, Camp-man 真是一份奇怪的工. 有什麼工是這樣四年一次, 每次只做三個月, 但就辛苦得要命?! 到底有什麼人會做這份工呀? 我看除了他們本來的助理外就沒有人會就這份工了."
說起九月的換屆選舉, J 不無感概地說. 我用力地啜著熱情果梳打中的飲管, 點頭說是 , 隨即接上句 : "但 Ian 又做 Camp-man 啦, 他先後做過幾次了 ......? "
J 說得對. 而我又再次黏上了這些奇怪的差事, 誠如姐姐口中所說 : 你的朋友及職業都很古怪.
人至某一個年歲, 自然地開始檢視自己的人生, 赫然發現誤打誤撞下, 畢業後的5年, 日子都過得與常人有異, 圈子中亦盡是充斥著同類人. 與新相識的朋友提起已經在立法會花了5年光陰, 無不感到驚訝, 或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 隨即要求仔細地說說工作上的"趣聞", 然後一席間的人都萬分期待你說話, 要求了解你的看法, 或是忽然要求給他們來一門 "香港政治學入門"......
偶然夜半入睡前, 想起現時的生活, 想起小時候的志願, 忍不住就想 : 嗯, 小時候沒有想過長大後的光境會是這樣的, 絕對沒有.
但我會笑著感謝神, 讓我有一個與大部份人不一樣的黃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