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1日 星期一

上帝之手

開始相信離開MaD是神的意思。
祂知道我決定不了,所以就為我作決定。

在AW 宣佈放棄我後,打了一通電話給Thomas Yu, 問他有沒有工作推介,
他介紹了現在工作的顧問公司給我 ;
千辛萬苦終於完成了action day,
我在這裏的工作開始倒數。
心中很感激神給我這機會,在我最心煩意亂時給我選擇,
但聽到要面對EQ 低精神緊張的女上司時,
立即很猶豫,心想讓神給我做決定吧。

又過了兩天,竟然接到一通奇妙的電話,
從政務司司長辦公室打過來,說是我較早前應徵了的職位有新的空缺,
問我有沒有興趣,安排我兩天後立即面試

說是面試,其實只是新聞秘書了解一下我的背境,
問我為什麼要從一個自由的環境(NGO)轉進一個僵化的制度中?
(說不出是因為我已經被放棄被請離開現在工作的機構了…)


然後又帶了我見司長(!)
很多年前訪問過他,他竟然還有印象,然後事就這樣成了。


雖然至現在我還沒有收到offer letter, 

只是填了一大堆申報資料,但下一站就這樣定了下來


心中也擔心應付不了新工作,但現在我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唯有把一齊交給神。


2018年6月2日 星期六

Ada Wong

如果寫作是一個告解過程,
我必須記下與Ada Wong 的相處感受,多年後回後應該自是另一番感受。

初次接觸MaD 是在2012年從英國回港時做freelance,
那時對這機構有不錯的印象,亦因為朋友Winki 在這裏工作多年,
心想留得到人的機構應該是不錯的吧。

後來要加入MaD,初遇Ada 時彼此對大家的印象都不錯,
她欣賞我在WWF 的付出及成果,雙方可算是一拍即合。
上班以後,發現她是個極有控制慾及attention seeking 的人,
遇上這樣的老闆, 最後我果然是不得善終。

從寫給Gehl Institute 的電郵被說語氣不佳
Derive Lab 的Sharing session被說沒有好好統計出席人數
缺乏一節兩小時的workshop被說是不投入
預告519 action day 行動被斥不是搞嘉年華
與運輸署開會被指太短時間通知她
所有的事都令她看不過眼。

這些事要是發生在WWF, 舊上司不會斥責; 或只會留待annual appraisal 評核;
不是critical 的錯,甚至談不上是錯;在Ada Wong 眼中卻被無限地放大。
不參與討論、不投入;每一個人都要做到缺氧才算是投入?
大部份人看到這個問題卻避而不宣,這會是好事嗎?

因為不滿意我,口中說辛苦Loretta,卻寧願我中場離開,
這樣漠視整體而只顧局部的管理手法,還是你們口中說的家庭式作業可貴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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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查手帳曾這樣記下Ada Wong:

1) 有很多文青式的美好想像
2) 遇上問題不會直接俾solution, 只會俾錦囊,還有是沒有用的
3) 有很多論述,但不會直接回答你的問題
4) 極需要attention 及關心的老人家
5) 經常要人遷就她的時間,用人唯私;邀請一些對事情沒有幫助卻難照顧的guest讓同事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