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寫作是一個告解過程,
我必須記下與Ada Wong 的相處感受,多年後回後應該自是另一番感受。
初次接觸MaD 是在2012年從英國回港時做freelance,
那時對這機構有不錯的印象,亦因為朋友Winki 在這裏工作多年,
心想留得到人的機構應該是不錯的吧。
後來要加入MaD,初遇Ada 時彼此對大家的印象都不錯,
她欣賞我在WWF 的付出及成果,雙方可算是一拍即合。
上班以後,發現她是個極有控制慾及attention seeking 的人,
遇上這樣的老闆, 最後我果然是不得善終。
從寫給Gehl Institute 的電郵被說語氣不佳
Derive Lab 的Sharing session被說沒有好好統計出席人數
缺乏一節兩小時的workshop被說是不投入
預告519 action day 行動被斥不是搞嘉年華
與運輸署開會被指太短時間通知她
所有的事都令她看不過眼。
這些事要是發生在WWF, 舊上司不會斥責; 或只會留待annual appraisal 評核;
不是critical 的錯,甚至談不上是錯;在Ada Wong 眼中卻被無限地放大。
不參與討論、不投入;每一個人都要做到缺氧才算是投入?
大部份人看到這個問題卻避而不宣,這會是好事嗎?
因為不滿意我,口中說辛苦Loretta,卻寧願我中場離開,
這樣漠視整體而只顧局部的管理手法,還是你們口中說的家庭式作業可貴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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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查手帳曾這樣記下Ada Wong:
1) 有很多文青式的美好想像
2) 遇上問題不會直接俾solution, 只會俾錦囊,還有是沒有用的
3) 有很多論述,但不會直接回答你的問題
4) 極需要attention 及關心的老人家
5) 經常要人遷就她的時間,用人唯私;邀請一些對事情沒有幫助卻難照顧的guest讓同事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