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 當選了,如願地當上了立法會議員。
那年發生的事不斷浮現在腦海中,心底竟然有一絲刺痛;
尤其是看見Susan 興仔他們站在點票中心的台上,當中已沒有人在乎我是否在其中了。
其實我沒有要求他們永遠記住我,
也沒有想過要在他們的圈子中佔怎樣的一席位;
我難過大概是因為眼見自己曾建立的一點一點地逝去,
曾經力竭聲嘶、提心吊膽地打回來的議席,最後沒有完成任期。
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在「忠義兩難全」的恍子下斷然割蓆。
那年我付出過的,到底算什麼?
重看當年的日記,即使早已告訴自己有些事是註定會消逝的,
當它發生時,我還是不能抑制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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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這樣親密 |